Laura Gregory: 热爱香槟,厌恶欺凌

Laura Gregory: 热爱香槟,厌恶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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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格雷戈里(Laura Gregory)
Great Guns 创始人/执行总裁

从劳拉成立Great Guns的第一天起,多元化与包容性便已成为公司的基因。这里有来自印度、韩国、中国、泰国、日本、中东、美国和欧洲各地的导演、摄影师、艺术家和编辑,员工的年龄范围覆盖19岁到60岁。

劳拉曾担任多个国际奖评审团成员。她曾担任2016年戛纳国际创意广告节影视广告制作类评审团主席、D&AD Next Director奖项的评审团主席以及2016年D&AD黑铅笔奖、2018年One Show国际创意奖的评委和2017年伦敦国际奖创意季LIA的演讲嘉宾。2019年,她被任命为Euro Awards的主席。2020年,她又担任戛纳青年导演奖的评委。2021年4月,劳拉将担任D&AD电影类的评审。

谈到传承关系,这在劳拉的理念中一直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她不断地帮助那些崭露头角的年轻人才找到他们的发展道路,无论是通过Great Guns早期的工作,还是通过她主持的课程和小组。如果不支持年轻的人才,就会失去未来最有创造力的思想家——而他们势必会引领变革,把那些固步自封的老家伙抛在身后。她是2017年首届美国AICP-CDDP多元化奖的评委,也是2017年戛纳电影节首届女性之声奖的评委。

劳拉曾是D&AD理事会的董事和The big Bounce委员会的成员,该委员会迄今为止已经为乳腺癌患者募捐了300多万美元。

她制作了四部独立电影和一部美国黄金时段电视剧,是freethework运动的支持者。

此外,劳拉还是一位老板娘。她拥有一间自己的酒吧——Great Guns Social。这个酒吧为那些才华横溢的年轻厨师提供临时住所,这也反映了Great Guns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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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香槟,厌恶欺凌

几年前,LIA邀请劳拉们中的一些人与来自Creative LIAisons的一些女性交谈。这是一次早餐会,由罗西·雅克布和另外三位杰出的女性凯伦·豪、梅尔·杰米和苏珊·克雷德尔主持,她们都有一段令人惊叹的评审团之旅。交谈自苏珊·克雷德尔开始,劳拉们轮流发言,劳拉分享了自己进入电影圈的经历。

劳拉想,这要从劳拉作为一名游泳健将的童年时代说起,那时劳拉是一个瘦骨嶙峋但肌肉发达的14岁女孩,正在西班牙度假。作为一名游泳运动员,劳拉处于巅峰状态,劳拉每天训练6个小时。从7岁成为一名滑冰运动员开始,劳拉就一直身处竞争激烈的环境中,在11岁时劳拉开始游泳。那时候家中的一位朋友告诉劳拉,如果劳拉放弃游泳,劳拉的身材看起来毫无光彩。这让劳拉感到震惊和害怕,以至于劳拉一辈子都在为自己的体重忧心忡忡。他的话深深地印在劳拉的脑海里,所以劳拉从未停止健身,而且可能永远也不会停止。这些经历推动劳拉进入现在的行业,并让劳拉找到了自己。快乐,骄傲,掌控自己的命运与身体。

劳拉一直讨厌那些恶霸,无论是在运动中还是在学校里。劳拉的力量与体质使劳拉成为了无挡板篮球、长曲棍球和游泳队的队长,劳拉把帮助那些被欺负的女孩作为自己的使命。与学校里的恶霸打交道,帮助这些女孩,使劳拉形成了一种创造性的应对机制。

一天晚上,在诺丁山的朱莉斯酒吧,劳拉遇到了后来成为劳拉导师的那个人。他的名字叫比尔·谢泼德。他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在酒吧里大声地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香槟。那时候是夏天,劳拉正享受着去上大学前的间隔年,期待着在闲逛欧洲与参加派对。当比尔听说劳拉要度过一个沉闷的夏天时,他邀请劳拉做他的接线生,原来的那个接线员正在休假。那一年劳拉才17岁。第二天劳拉到了他的工作室,胳膊下夹着劳拉的西施犬博吉。两周后,她拍下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那是在位于苏荷区的一个小工作室,他的一位导演在一天内拍摄了两支音乐视频,第二天,劳拉们去布鲁尔街的一家驿站剪辑。劳拉走进隔壁的套间,看到他们正在剪辑《波西米亚狂想曲》,那一刻,劳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与兴奋。

在劳拉做这份新工作大约两个月后,比尔问劳拉是否愿意去法国南部的戛纳电影节。他说,你善于与人相处,劳拉想请你来带劳拉的一些客户出去。这很疯狂,在80年代,戛纳电影节虽然规模不大,但已经是很有知名度的电视与电影节,来参加的几乎全部是来自英国与欧洲的电影公司。那些制片人和导演多为男性,他们开着自己的名车横跨法国到戛纳,住在卡尔顿或马丁内斯酒店。那里意味着赢得雄狮奖和令人梦寐以求的金棕榈奖,以及尽可能多的交流和饮酒。虽然有很多女性参加了戛纳电影节,但她们中很少有人拥有自己的制作公司。劳拉遇到的女性都是代理人或制作公司的制作人,劳拉记得没有来自伦敦的女性创意人员表现出一种自信的神态。

一两年过去了,劳拉已经准备好拥有自己的公司。20岁的时候,劳拉开始寻找导演,并制定了自己开公司的计划。后来劳拉找到了一位导演,他曾在皇家艺术学院学习,制作了一些实验影像。那是“艺术废品”,完全不适合做广告,但劳拉喜欢他的作品。劳拉的男朋友有钱却没有理智。他热切地引诱劳拉结婚,给劳拉买了一大堆可笑的珠宝。那些珠宝和劳拉第二次参加戛纳国际电影节时开的的粉色哈雷戴维森是劳拉第一家公司的抵押。劳拉在苏格兰皇家银行的银行经理以劳拉收藏的珠宝为抵押,给了劳拉一笔贷款。他把钱存进了银行的保险箱,劳拉在国王路上把机车卖掉了。

《Campaign》杂志在1987年9月刊登了一篇关于劳拉的故事。这篇题为“电影二人组迎接挑战”的文章非常个人化地讲述了劳拉们的着装选择。“比起劳拉·格雷戈里作为商业导演所取得的成就,人们对她非正统的着装品味更为熟悉。在戛纳电影节渐渐过时的这个时代,格雷戈里似乎是它所代表的一切的缩影。”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开场,正如文章中一位“未具名的创意人士”所解释的那样:“如果你看看城里最有创意的人,他们往往穿着花呢夹克、套头衫和灯芯绒。”所以当你看到几个小丑跳来跳去的时候,你自然会产生怀疑。如果你是雷德利·斯科特,即使你光着身子穿着青蛙人的脚蹼来上班,你也能得到这份工作。但伦恩和格雷戈里最好的创作似乎是他们自己。”

最近,《Campaign》问劳拉对这篇文章有何感想,劳拉告诉他们,劳拉不介意被这个穿着花呢夹克的创意人物纠缠——劳拉是《Campaign》的一员。《Campaign》很少提到制作公司,劳拉非常高兴。

时间快进,Great Guns已经25岁了。劳拉们几乎赢得了所有重要的广告奖项,制作了经典的广告、品牌、音乐视频、故事片和美国黄金时段的电视节目。劳拉最大的乐趣是帮助有创造力的人认识到他们的力量,并以最好的方式表现他们。多年来,劳拉最大的失望就是没有女导演。女权运动者们花了几十年才达到现在的水平。女性主管和部门主管首次联合起来互相支持。浪潮来了,女性不会被欺负,女性会留在这里。